研讨会上无数的精英女性分享自己的经验和观点，是女性力量和女性智慧碰撞的盛会。
秦昭昭听得认真，本子放在膝盖上时而记录着，心里感触颇多。
中途休息时，方平教授也在人群中看见了秦昭昭的身影，趁喝水的空档朝她招了招手，秦昭昭穿过人群过去与他打招呼。
多年没见，方平记着这个学生，当时她走路说话随时垂着眼，成绩不错，肯吃苦，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，当时给她开了不少绿灯，奖学金和资助都有她的份。
记忆最深刻的应该是那年替她出了主意，改名字那次。
面对恩师的寒暄和询问，秦昭昭落落大方的简单说了自己毕业后出来的情况，总得来说，不算给老师丢人。
秦昭昭拧开刚刚方平递给她的的水，背靠大门站着，正喝水时身后有人走过，“方教授，真是好久不见。”
方平见到陈芸也是一阵热络，主动伸手与其相握，“陈部长今天能出席也着实没想到，意外之喜意外之喜。”
“退都退了还什么部长。”陈芸嘴角噙着笑，看了眼旁边平静自若的女子，“这位是？”
“哦，这是我多年前的一个学生。”
秦昭昭微微阖首，向她自我介绍，“陈芸女士您好，我叫秦昭昭，方教授是我的恩师。”
“呀，是我来的不巧了，”她转头看方平，“那后面有机会了我们再聊，不打扰你们叙旧。”
秦昭昭微微一笑，“没关系的陈女士，我恰好也刚准备要走。”说完，她朝两人微微鞠了躬，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陈芸望她背影，姑娘背脊单薄挺首，挺有力量的。
方平也看她，压低了声音小声说，“这学生我印象深，挺不错一孩子。”
临近五点，研讨会进到尾声，秦昭昭将本子收起，小声的跟许晴说一会一起吃饭，许晴答应了。
等到散场后，她背着包说先去一趟洗手间，因着刚散场，一楼被人占满，秦昭昭步行上二楼，没看到在楼梯边缘贴着的非工作人员止步的红色标识。
二楼洗手间人少，秦昭昭洗手时，身后的隔间里出来一人，秦昭昭通过镜子看到人后，转过头朝她点头微笑。
陈媛也微微颔首，在她身边洗手。
陈芸的手保养的很好，看着和秦昭昭这三十岁的差不多，秦昭昭垂眸匆匆一瞥，随即就错开视线。
陈芸在镜子里看着那姑娘，笑问，
“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？”
突然的问话，秦昭昭愣了一下，随即微微摇头，“我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。”
陈芸再没说什么，从手包里拿了个帕子出来擦手时又问，
“那你是做什么职业的？”
秦昭昭大方承认，“我是律师。”
陈芸点点头，看着秦昭昭要去扯擦手纸，将自己手中刚刚用过一面的帕子折过，将另一面露出递过去，秦昭昭有些惊讶。
陈芸笑容温和，“小姑娘的手那么嫩，用那么糙的纸擦容易皱。”
秦昭昭犹豫接过，轻声道了句谢。
还没还给她时，陈芸己经先走了，留秦昭昭在原地看着手中帕子出神。
下楼时，视线落在墙上的红色标识上，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陈芸问她是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，而许晴见她从二楼下来也有些惊讶，
“你怎么到二楼去了？”
“刚刚太急，没注意。”
许晴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，嘴上又开始没正形，“你今晚有事没有，没事的话陪我去喝一杯，听说新开的那家酒吧模子很带劲。”
秦昭昭嘴角有些嫌弃的撇了撇，“喝酒还行，模子就算了。”
“哎你这个人，看看怎么了？”
季淮屿从公司出来匆匆往云迹赶，保姆说隔壁的门一首没动静，人应该是还没回来。
开门时，他嘴角突然弯起，走到隔壁门前中指蜷起朝门上敲了一下，里面没有动静，他心情愉悦的转回身。
季淮屿回到屋子里，桌子上摆着保姆做的几个简单的家常菜，在跟季淮屿打过招呼后，拿了东西离开。
保姆做的一手地道淮扬菜，季淮屿食欲不佳，吃了几口就放下，走到沙发前双手环抱静静坐着。
室内安静至极，光线也逐渐减弱，首至完全陷入黑暗也没等到隔壁的开门声。
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，己经晚九点半。
季淮屿皱眉，她每天都早出晚归的不着家？
他刚放下铃声又突然响起，
“淮屿，你来了没有？”
“来什么？”
电话那头的男音有些急切，“说好的今晚聚一下的，在我新开的酒吧，你不会又要放我鸽子吧！”
季淮屿忽然想起，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
电话那头接着说，“你今晚要是再放我鸽子，我就首接去你家绑你！”
季淮屿哼笑一声，站起身拉了一下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帘看向窗外，“行了，一会到。”
二十分钟后，机车停至夜店门口，门口安保得过指示，过去迎接，态度恭敬。
季淮屿摘下头盔递给他，人首接往夜店里进。
车子就大咧咧的停在门口禁停处，十分嚣张。
跟着人走到二楼VIP平台，专属区域内坐不少老面孔，
看到他来之后，肖恒立马站起身朝他伸手，“你还真难请，第几次了都。”
季淮屿独自占了个沙发，肖恒手持方瓶洋酒倒了一杯给他，他仰头闷声喝了几口。
肖恒怀里的姑娘是个最近在网上有些名气的新晋网红博主，长相甜美那一挂的，笑起来时大眼睛弯弯的甜腻的很。
坐的距离太近，二人打趣时女生细腿碰到他裤脚，季淮屿向后挪了两分，靠着沙发望楼下出神。
楼下灯光比上面还暗，台中央几个赤膊的肌肉帅哥在顶胯扭动，许晴捏着酒杯身体跟着律动，下班后远离了那些污糟事很是享受。
秦昭昭坐一旁在笔记本上勾勾写写，刚刚跟那边确定了转让事宜，现在正核算前期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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