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里，带着浓浓的痛苦，每一个字，都狠狠地敲在林雪依的心上。
林雪依的心，瞬间就软了，痛了。
原来这孩子如此拼命，是因为焚心谷之事，在她心中留下了如此深的阴影。
是因为她想保护自己。
“傻孩子。”林雪依走上前，“那不是你的错，是为师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她伸出手，想要将她扶起。
然而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孟昭的肩膀时，孟昭猛地站了起来。
因为动作太急，本就亏空的身体气血上涌，眼前一黑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。
“小心！”
林雪依脸色一变，想也不想，立刻上前一步，伸出双臂，将那柔软的身子，稳稳地接在了怀里。
少女的身体，因为脱力而显得格外温软，还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灼热与汗水的微咸气息。
两人如此近距离地贴在一起，林雪依甚至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，和颈间动脉那脆弱的搏动。
一股奇异却熟悉的感觉，从心底升起。
这种感觉很陌生，超出了她过往的认知。
却又有些熟悉，似乎在哪里遇到过。
“师……师尊……”
孟昭靠在林雪依的怀里，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，眼中满是慌乱，她挣扎着想要站首身体，却浑身使不出力气。
“别动。”林雪依却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，“你强行运功，灵力岔了。”
她将一只手抵在孟昭的后心，一股温和的灵力，探入她的体内，为她梳理着那因为强行修炼而变得紊乱的“混沌雷灵力”。
这一次，没有了往日那种灼烧般的剧痛。
在孟昭识海中，无面者将所有魔气收敛得滴水不漏。
林雪依感觉到，徒弟体内的灵力虽然霸道，却与自己的力量不再有那种极致的排斥。
这一定是这些日子长期为孟昭输入灵气的结果，孟昭的本源气息己经对她的灵气开始接纳。
这个发现，让她心中悄然松了口气，也让她为徒弟梳理灵力时，少了几分顾忌，多了几分自然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，她怀中的孟昭，正闭着眼睛，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亲密接触。
师尊的怀抱，比想象中更温暖。
师尊身上的气息，比任何灵丹妙药，都更能让她感到安心。
师尊渡过来的灵力，每一丝，都在她的经脉中流淌。
她多希望，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。
“好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林雪依终于收回了手，声音恢复了清冷，但耳根处，却悄然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。
“以后修炼，不许再如此冒进。循序渐进，方是正途。”
“是，徒儿知错了。”孟昭恋恋不舍地从她怀中退开。
她低着头，声音闷闷的，充满了失落。
看着她这副失落的样子，林雪依心中一软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你的混沌雷灵根霸道无比，寻常的修炼法门，并不适合你。从明日起，每日此时，我亲自指导你修行。”
“真的吗？！”
孟昭猛地抬起头，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。
仿佛瞬间从阴雨天，变成了万里晴空。
那份不加掩饰的喜悦，像一道阳光，瞬间驱散了林雪依心中的所有阴霾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颔首，为了掩饰自己唇角那不受控制的上扬弧度，她选择转身，留给孟昭一个依旧清冷孤高的背影，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！师尊！”
孟昭的声音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雀跃。
看着师尊离去的背影，孟昭缓缓地抚上自己狂跳的心口。
一对一……
她终于，得逞了。
从这一天起，独属于她们师徒二人的秘密修行便开始了。
林雪依的教导，尽心尽力到了极点。
她将自己对大道的感悟，对剑道的理解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孟昭。
她甚至会亲身示范，手把手地，纠正孟昭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。
当孟昭因为无法掌握某个剑招的精髓而苦恼时，林雪依会总是会耐心地走到她的身后。
“凝神，静气。”她的声音，响在孟昭的耳畔，温热的呼吸，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然后，她会伸出手，握住孟昭持剑的手。
她的手凉凉的，贴在手背很舒服，就像上好的寒玉。
“感受灵力的流转，”林雪依的身形，几乎完全贴在了孟昭的后背上，两人隔着薄薄的衣衫，传递着彼此的心跳，“引气于此，随剑而出。”
她引导着孟昭，一招一式地，感受灵力的轨迹。
每一次，孟昭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，脸红心跳。
而每一次，林雪依都会在片刻的失态后，迅速恢复清冷，心中却对自己这种慌乱，有些自责。
她可是你的徒弟。
于是她将这一切，都归结于对徒弟的愧疚与责任。
她告诉自己，昭儿是特殊的，她对昭儿，也必须是特殊的。
她只是在尽一个师尊的本分，只是教导方式更细致一些罢了。
而孟昭，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相处中，彻底沉沦。
她对师尊的占有欲，如同藤蔓般缠绕了她的整个心脏。
她不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亲密，她想要更多，更多……
她开始在修炼中，更加频繁地“出错”。
有时，是灵力岔了气，倒在地上，脸色惨白，需要师尊将她抱回静室，用更长的时间，更亲密的方式，为她寸寸梳理经脉。
有时，是感悟剑意时，心神激荡，眼中泛起不正常的红光。
这时候，林雪依就会将她紧紧抱在怀里，用混沌圣体的力量，贴着她的额头，为她安抚神魂。
每一次，她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每一次，她都能看到师尊为她担忧、为她心疼、为她不顾一切的样子。
每一次，她都在病态的满足中，越陷越深。
而林雪依，就在这日复一日的“意外”中，渐渐习惯了与徒弟这种超越了师徒界限的亲密。
她心中的疑虑，早己被那滔天的愧疚和日益深厚的怜惜所淹没。
她只知道，她怀里的这个孩子，是她用半条命换回来的。
她只知道，她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。
哪怕，这种守护，己经偏离了它最初的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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