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既然知道那东西的下落，那就不能让外人得了便宜！”
“小娟，你先回去，事情爹来办！”
何雨娟走了，离开这里，回了何家。
何雨娟回到何家，己经晚上九点多！
何大清把睡熟的雨水，交给何雨娟。
“娟子，夜路黑，以后别那么外出去，不安全！”
何雨娟抱着何雨水点了点头！
“知道了，干爹！”
何雨娟回了屋，何大清也招呼何雨柱睡觉！
第二天一早，何大清难得给一家人做好饭，简单吃了一口，就去单位上班！
一上午悄然过去，中午放饭的时候。
白寡妇凑到了何大清身边！“老何，我找你有事？”
何大清瞟了一眼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，点点头！“一会儿，去我屋！”
深秋的午后，枯黄的梧桐叶拍打着窗棂。
何大清裹紧磨得发亮的棉袄，刚在咯吱作响的铁架床上躺下，木门就被一阵冷风吹开条缝。
白寡妇裹着藏青色呢子大衣立在门口，领口的白色毛围巾衬得她脸颊愈发苍白。
何大清喉结滚动，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雾团。
他忽然觉得小腹发紧，老棉裤竟支起了帐篷。
“这大冷天的...”白桂兰反手带上门，睫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霜花。
她嘴角噙着笑，戴着毛线手套的手指，却无意识地揉搓着大衣纽扣。
何大清分明瞧见她眼底闪过一丝嫌恶，像看见烂菜叶粘在新皮鞋上似的。
何大清猛地支起身子，铁钳般的大手攥住女人纤细的手腕。
白桂兰轻呼半声，己跌坐在男人裹着厚棉裤的大腿上。
她臀下立刻触到硬物，隔着两层冬衣都能觉出那烙铁似的热度。
“作死啊你！”白寡妇假意挣扎，围巾里散落的发丝扫过何大清泛红的鼻尖。
她戴着戒指的手抵住何大清喷着酒气的嘴，呵出的白雾模糊了墙上挂着的全家福——照片里何大清搂着亡妻，背景是早己砍掉的老槐树。
何大清喘着粗气，冻裂的手掌从大衣下摆探进去：“厂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？”
胡茬蹭过白桂兰冰凉的耳垂，另一只手急吼吼地解着棉裤绳结。
白桂兰偏头时瞥见窗外飘落的枯叶，忽然想起一车间易中海，许诺的五十斤白面。
铁床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白寡妇趁机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，抹了抹蹭花的胭脂：“晚上...晚上炉子烧旺些...”她系着围巾往门口退，胶底棉鞋在水泥地上打滑。
何大清望着晃动的门帘，裤裆里还涨得发痛。
摸出皱巴巴的烟盒，突然想起刚才白桂兰那个眼神——和车间主任看他车坏的零件，一模一样，那种看废料的眼神，让他十分不舒服，心情十分不美丽。
“你TM的，不来和老子亲热，你找我干嘛？”
“咋的，家里几个崽子，又没吃的啦？”
白桂兰突然感觉，今天的何大清又有些不一样。
准确的说，那天晚上起，何大清，就给她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，就好像面前的男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想起以往的种种，白寡妇确定，何大清绝对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！
白寡妇回过神来，指尖绞着衣角，声音压低了几分：“老何，这大白天的...让人瞧见不好。我今儿来，是有正经事跟你商量。”
何大清拽了拽皱巴巴的衣领，鼻腔里哼出一声：“哟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您白大奶奶能有什么正经事找我？”
“我...”白寡妇咬了咬下唇，“保定老家来了信，让我回去安家。老何，你...你跟我走吧？”说着，突然抓住何大清的手腕，“到了保定，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成！再生俩大胖小子...”
“打住！”何大清猛地抽回手，袖口在桌角蹭出一道油渍，“您眼看都快停水拉闸了，还能下崽？”
“我何大清现在可是六级炊事员！”说着，何大清拍着胸脯，身上沾着的葱花簌簌往下掉，“每月六十八万（旧币）的工资，加上带班费，那就是七十多万（旧币）外加三斤猪膘，两斤白糖——您保定有这待遇？”
“再说了，我走了，我家里三孩子怎么办？”
白寡妇脸色煞白，指甲掐进掌心：“那三个拖油瓶...”
“放你娘的屁！”何大清抬手砸在桌子上，这一砸，震得搪瓷缸叮当响，“我闺女小子吃你家米了？”
“老子明着告诉你，要走你自己走，你自己滚回保定府去！”
“以后咱们就是路人，打今儿起，咱们谁也不认识谁！”
白桂兰愣在原地，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衣角。
她从未见过何大清这般暴怒的模样——男人涨红的脖颈上青筋暴起，连那总是油光发亮的帽子都歪到了一边。
可奇怪的是，她心尖竟像被羽毛撩过似的，泛起一阵酥麻。
“看什么看？”何大清被她黏腻的眼神盯得发毛，后槽牙磨得咯咯响，“给老子滚出去！”
白桂兰双腿像灌了铅，等回过神来，人己经站在了飘着煤灰的院子里。
北风卷着碎雪往她领口里钻，方才那股燥热顿时化成了羞恼。
她突然扭头看向一车间方向，绣花鞋在冻土上狠狠碾出个旋儿。
屋里的何大清瘫坐在床沿，钢丝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他盯着墙上那面裂了缝的镜子，里头映着张胡子拉碴的脸：“白瞎了那双巧手...”话音未落，他猛地拍了下脑门——“不对啊！贾家媳妇，秦淮茹还没过门呢，这娘们怎么就...”
“哐当！”
院外传来推车倾倒的声响。
何大清扒着门缝一瞧，白桂兰正往车间疾走，大衣下摆扫过积着油污的雪堆。
见此，何大清摸出兜里的炒瓜子，边嗑边跟了上去，瓜壳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黑点。
一车间外，何大清躲在暗处，观察不远的白桂兰。
这会儿，白桂兰也不知道咋了，来回踱步，在车间门口，就好像有什么急事，着急要找什么人！
何大清正瞧着，忽然一个人影的出现，让何大清整个人都愣住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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