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舒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:“你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来的不?”
接着她凑近那张忽然应声变黑的脸:“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我们的洲冒着大雨给朋友送药,途中恰好遇到一个漂亮的女子,当时我们的洲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这一看便被勾了魂儿。
那女子也不是一般人,当场便被我们的洲给吸引住了,当场就要带他走,还把定金给付了,又给起了个挺好听的名字,叫纪星州……
然而到了约定好的日子,那个女人却像是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,园区发出的提示也石沉大海。
因此,0972仍旧留在园区接受训练,只不过从那以后他的名字不再是冰冷的编号,而是纪星洲。”
阮清舒的话中是浓浓的调侃之意,而纪星洲脸上的表情阴沉的仿佛下一秒会下雨一样。
“驴头不对马嘴,你从哪儿听的?”纪星洲评价。
阮清舒无赖般摊开手,说:“你管我呢,反正你就是有这么一段。”
纪星洲以手覆面:“谣言止于智者。
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,纪星洲在许多年前早己与E区取得了不少联系,被当时的E区话语权人看中。
为了顺利带他离开园区,E区便想了这么一个不招人怀疑的理由。
谁是当时出了意外,为了纪星洲的安全,那位话语权人才不得己延迟了行动。
眼见纪星洲没了耐心,阮清舒突然回归正题,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:“我还没问你今天上哪儿去了。”
面对严肃的提问,纪星洲主打一个无赖风加花生油风,他面不改色的回答:“上你的心房里去了。”
经过长时间的相处,纪星洲差不多也把阮清舒的性格为人等都摸的差不多了。
当她问个什么问题时回答并不重要,关键还是她高兴才好。
果然,阮清舒一听这话乐了:“你跟谁学的油嘴滑舌?得亏是我,这要是换做来个恋爱脑,不得给她高兴的飞上天去?”
斜眼再看一眼纪星洲:“这么说的话,我更得看好你了,省的你甜言蜜语,再去祸害别人家小姑娘了。”
纪星洲来了兴致:“那你怎么办?”
阮清舒眼睛一眯,十分娇矜:“我就乐意让你祸害。”
这话一出两人都绷不住了,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久久回荡着两人的笑声,经久不息。
月上枝头,卧房里阮清舒裹着浴袍,喝着搅拌好的蜂蜜水,跟好姐妹陶金热聊着日常趣事,好不悠哉。
“我跟你讲,今天我在咖啡馆里碰见个很帅很帅的极品小哥哥!”陶金热在那头笑的暧昧。
阮清舒听了脑袋一歪,眼睛瞪大了:“你又换了一个?”
陶金热嗔怪道:“你说的什么话,人家是一个纯情啦!”
听到这番不要脸的发言,阮清舒哈哈大笑。
陶金热黑发红唇,是正宗的中式美人。她在A市里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女公子,虽然年龄比她大了两岁。
但作为好姐妹,两人的品味也是出了名的相似,都喜欢纯情男高这一类型。
但光论好色这一点,陶金热显然比阮清舒有之过而不及。
她总是充满恶趣味地问她喜欢的男模一个问题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只跟你玩吗?”
面对男模茫然的面孔,陶金热暧昧一笑:“因为我喜欢玩你。”
男模:“……”
因此陶金热从不否认这一点。
见陶金热这么挑剔的人都首呼极品,阮清舒不由得好奇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。
哪知陶金热不满的撇嘴:“我怎么知道,跟他就光在咖啡馆里匆匆见过一面罢了。”
况且好像名花有主了,真是不爽。
阮清舒撸着怀里的猫,顺时针转动着眼珠子,一副很机灵的模样。
这我管不着,反正我家里己经有一个了。
“我跟你讲,长得比你家寻南哥哥还正。”
“什么我家哥哥,我们两个事先都说好了,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各自长辈商量解除婚约。”
“你俩真的没感觉吗?”陶金热问。
阮清舒无奈:“当然,我们两个就是正常的朋友关系,一点也没有那方面的感情。”
顿了顿又说:“现在是开明社会,总不能真让那么一张薄薄的纸定格了我的一生吧?”
“也对。”陶金热听的很有道理,边思考边在床上打起了滚。
“昨天下午的时候,鲁安吉给我发短信了呢,邀请我去参加她的下午茶聚会~”阮清舒用一种极其阴阳的语气说道。
陶金热嗤笑一声:“她又算个什么东西,还敢邀请你去,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。”
这情绪价值给的满满的,阮清舒可谓是心情愉悦,浑身畅快。
“这两天我要搬出去住,园区的日子太闷了,走到哪儿都有人看着,整日里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犯人。”阮清舒说。
陶金热询问:“你要搬哪儿去?”
“市中心的翻斗花园,前两年我刚好在那儿买了一套高楼层住宅,是一梯一户的,平日里清净,也不用担心哪家小孩子大吵大闹什么的。”
陶金热一听眯眼笑了起来:“那挺好,以前你住在园区里,我都没有办法随时找你。这么一说的话,我家离那儿也不远,到时候就可以随时找你玩去!”
接着两人又聊起了八卦,各自笑的合不拢嘴,互道声晚安后结束了美好的一天。
阮清舒属实是个行动派,就在第二天便火速带着家当搬离了园区。
自己的女儿连招呼都不打就连夜搬走,这可把阮温气的不轻,但最终也无可奈何,只好由着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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