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血色真相
看守所的铁门缓缓开启,潮湿的霉味混着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。我下意识护住小腹,身旁的傅沉舟立刻将我往身后带,他的手掌隔着大衣紧贴着我的腰,体温透过衣料熨烫着我紧绷的神经。
林晚晴躺在病床上,手腕缠着渗血的纱布,见到我时却突然笑出声,苍白的脸扭曲得可怖:“姐姐终于来了......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高枕无忧?”她剧烈咳嗽着,指缝间渗出的血滴落在床单上,“妈临终前让我报仇,我怎么能半途而废?”
“你母亲的死是意外!”我上前一步,却被傅沉舟拦住。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林晚晴:“你最好闭嘴,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这烂一辈子。”
“意外?”林晚晴突然掀开枕头,露出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年轻时的母亲和父亲相拥而笑,背景是二十年前的林家老宅。而在照片背面,用红笔写着触目惊心的字迹:“林振国害死苏月如,夺我一切!”
“看到了吗?”林晚晴癫狂地大笑,“当年你妈勾引我爸,导致我妈抑郁自杀!而你,不过是个私生女!”
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。傅沉舟的身体瞬间绷紧,我感觉他握着我的手在发抖。记忆突然翻涌,前世的我在首播时收到的匿名信,信中提到的“身世秘密”,此刻与眼前的画面重叠。
“不可能......”我喃喃道,“我妈不是这样的人......”
“是真是假,你去问你那个好父亲啊!”林晚晴突然抓起水杯砸过来,傅沉舟眼疾手快将我揽入怀中,玻璃杯在身后的铁栏上炸成碎片。看守冲进来将她按住,临走前她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:“林小棠,你和你妈一样,都得还!”
回程的车上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傅沉舟始终沉默着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。我望着车窗外飞逝的霓虹,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:“如果她说的是真的......”
“我不管真相是什么。”傅沉舟突然猛踩刹车,将我拽进怀里。他的吻带着几分粗暴,却又小心翼翼避开我的小腹,“你是我的妻子,是我孩子的母亲,这就够了。”他的声音带着滚烫的占有欲,舌尖撬开我的齿关,纠缠着我的舌头,仿佛要将所有不安都吻去。
我环住他的脖颈,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。车内温度急剧攀升,傅沉舟的手掌隔着毛衣着我的腰线,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垂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他的吻落在我锁骨处,牙齿轻轻啃咬,“明天我就派人查清当年的事。”
情潮正浓时,傅沉舟的手机突然响起。他不耐烦地接通,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。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:“傅总,老太太突然晕倒,正在急救!”
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刺眼,傅沉舟不停地在手术室外踱步,我拽着他的衣角试图安抚,却发现他的手比我更冰凉。“都怪我......”他突然一拳砸在墙上,“如果不是因为我,奶奶也不会......”
我踮起脚尖吻住他流血的指节:“别这样,奶奶会没事的。”小腹突然传来一阵抽痛,我脸色瞬间煞白。傅沉舟察觉到我的异样,慌乱地将我抱在怀里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医生!医生!”
混乱中,手术室的灯灭了。医生摘下口罩:“病人己经脱离危险,但需要长期观察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,却在这时瞥见走廊尽头的身影——顾明远倚着墙,手中拿着一个牛皮纸袋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。傅沉舟也注意到他,立刻将我护在身后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顾明远将纸袋扔过来:“当年林家的事,我查到了些线索。”他的目光在我隆起的小腹上停留片刻,声音沙哑,“不过在这之前,小棠,我希望你能先看看这个。”
我颤抖着打开纸袋,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病历和一封未寄出的信。信纸上的字迹与照片背面如出一辙,而信的内容,却将所有的真相彻底颠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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