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辣酱地雷阵与草原烤狼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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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辣酱地雷阵与草原烤狼腿

 

野狐岭战场上空,“麻辣征服号”巨大的全息投影光幕如同卡壳的劣质皮影戏,剧烈地闪烁、扭曲着。

画面正中,格鲁特那颗巨大的熔岩头颅占据了大部分屏幕。他一只熔岩巨手还笨拙地捏着那双巨型合金筷子,筷子上夹着的那坨足以喂饱一个村子的羊肉卷,一半浸在翻滚的红油锅里,一半还露在外面,正“滋滋”地冒着油花和热气。他那双熔岩巨眼,此刻正死死盯着锅里的羊肉,带着一种近乎虔诚(或者说强迫症)的专注。

“七上八下…碳基的规矩…差一下都不行…” 格鲁特如同念咒般低吼着,努力控制着巨大的筷子,试图完成那“七上八下”的涮肉仪式。熔岩构成的脸上,每一道缝隙里流淌的暗红光芒都显得极其不稳定,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。

突然!

嗡——!!!!

刺耳的、仿佛金属被撕裂的警报声,猛地从全息投影中爆发出来!伴随着格鲁特憋屈的咆哮:

“警告!核心熔炉能量回路…过载…过热!冷却系统…失效!该死…羊肉片…还…未…熟…啊!!!”

投影光幕如同接触不良的灯泡,疯狂地明灭闪烁!格鲁特那张巨大的熔岩脸在屏幕上剧烈地扭曲、拉伸、变形!他夹着羊肉卷的巨手不受控制地一抖,那坨巨大的、半生不熟的羊肉卷,“噗通”一声掉回了滚烫的红油锅里,溅起一片赤红的油花!

紧接着,投影光幕猛地一暗!彻底黑屏!只剩下格鲁特那憋屈到极点的咆哮余音,还在战场上空嗡嗡回荡:

“…滋…未熟…未熟啊!!!”

整个战场,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。

宋金两军的士兵,都保持着抬头望天的姿势,如同被施了定身法。前一秒还是宇宙级涮羊肉首播,后一秒就变成了“主播掉线,羊肉未熟”的尴尬事故现场。巨大的心理落差和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景象,让所有人的脑子都暂时短路了。

“噗嗤…” 宋军阵中,不知是哪个新兵没憋住,笑出了声。随即,如同点燃了火药桶,压抑不住的哄笑声如同潮水般在宋军阵线中蔓延开来。

“哈哈哈!外星大爷羊肉没涮熟就死机了!”

“急冻保鲜没把自己冻住,倒把船冻坏了!”

“那坨羊肉…得有小山那么大吧?可惜了…”

金军那边则是一片死灰般的寂静和茫然。恐惧还未完全散去,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更加不知所措。主帅兀术的脸色更是如同开了染坊,青红交加,羞怒与一丝荒谬的侥幸交织在一起,让他握着刀柄的手都在发抖。

星槎飞船驾驶舱内。

“老板!大事不好!” 熊猫头影像急得在控制台上方疯狂打转,川普飙出了残影,“熔岩脑袋的船!核心熔炉彻底失控了!能量读数像坐火箭!随时可能原地爆炸!冲击波绝对能掀翻半个战场!咱们离得太近了!”

“什么?!” 我(赵构)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,“羊肉没涮熟,先把船涮炸了?!这熔岩脑袋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搞笑的?!”

“更麻烦的是!” 公输先生指着水晶界面上另一个疯狂闪烁的、代表熵增碎片的光点,声音都在发颤,“那块‘羊肉味’碎片!信号源…信号源显示在北方草原深处!而且…能量读数极其活跃!周围有大量…生物热能反应?好像在…烤狼腿?!”

烤狼腿?!我眼前一黑。秦桧那个老杂毛,拿着碎片跑草原烧烤去了?!

“老板!没时间了!” 欧冶先生抱着他那块宝贝磁石,急吼吼道,“那熔岩船一炸,下面几十万人全得陪葬!得赶紧给它‘降火’!”

降火…降火…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。格鲁特的船是高温熔岩核心过载,需要冷却…冷却…秩序力场能稳定能量,但之前效果有限…

“墨麟!” 我猛地看向一首如同影子般侍立的身影,眼中闪过一丝决断,“带上‘秩序水晶’!” 我指着驾驶舱核心位置,那块正散发着柔和稳定蓝光、拳头大小的星槎核心水晶,“用最快速度!登船!找到格鲁特!把水晶怼进他船的核心熔炉里!强行稳定能量场!降温!”

墨麟没有任何犹豫,一步上前,伸出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,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秩序水晶!水晶入手瞬间,他周身的气息似乎都变得更加沉凝冰冷。

“公输!欧冶!” 我语速飞快地转向两位大匠,“地面不能闲着!金狗被刚才的‘首播事故’整懵了,但很快会反应过来!按星槎图纸,立刻把库存的所有‘风味炸弹’改装成地雷!不!是‘风味陷阱’!口味…就选最带劲的‘老干妈豆豉风味’!给我埋在金军可能的冲锋路线上!尤其是铁浮屠的冲击通道!让他们尝尝什么叫‘脚底生香’!”

“老干妈豆豉?!够狠!” 公输先生眼睛一亮。

“包在老夫身上!” 欧冶先生抓起图纸就往外冲。

蒙古草原深处,篝火熊熊。

一小片被刻意清理出来的空地上,燃烧着温暖的火焰,驱散着草原冬夜的酷寒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、油脂被烤焦的独特香味。几匹被剥了皮的草原狼被粗大的树枝穿着,架在篝火上翻烤,油脂滴落火堆,发出“滋滋”的悦耳声响,表皮己经呈现出的焦黄色。

铁木真(成吉思汗)盘膝坐在篝火旁一块厚实的狼皮褥子上,手里拿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锋利银质小刀,正慢条斯理地从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狼腿上片下薄薄的肉片,动作沉稳而精准。火光映照着他刚毅如岩石般的侧脸,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跳跃的火焰,看不出丝毫情绪。博尔术、木华黎、赤老温等几位心腹大将围坐左右,沉默地撕扯着烤狼肉,目光却不时瞥向篝火旁一个特殊的“客人”。

秦桧像只受惊的鹌鹑,蜷缩在离篝火稍远些的冰冷地面上,身上裹着蒙古人施舍给他的一块散发着浓重膻味的旧毛毡。他胸口被碎片烫穿的大洞边缘,皮肉焦黑翻卷,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。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疼痛,一双浑浊的老眼,正死死盯着铁木真脚边——那块用一块相对干净的狼皮垫着的、依旧在“嗤嗤”冒着细微白烟、散发着混合焦糊、羊膻和金属气味的星槎碎片。

碎片幽蓝的光芒在火光映照下明灭不定,如同有生命的活物。那股奇特的味道,与烤狼肉的焦香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。

“秦桧?” 铁木真将一片烤得恰到好处的狼肉送入口中,慢慢咀嚼着,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如同寒风吹过冰面,“金国的丞相?南边宋国皇帝的眼中钉?带着一块…会着火、能引狼的‘神石’,逃到我孛儿只斤·铁木真的草原上?”

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无形的、令人窒息的威压。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块,砸在秦桧的心头。

“是…是!尊贵的大汗!” 秦桧如同被鞭子抽中,猛地一个激灵,几乎是五体投地地跪趴下来,额头紧贴着冰冷刺骨的冻土,声音带着谄媚和极致的恐惧,“老臣…老臣秦桧!被宋金两国昏君奸佞所不容!唯有大汗!英明神武!雄才大略!乃真正的天命之主!长生天垂怜!赐下此‘焚世神石’于老臣!命老臣献与大汗!助大汗…助大汗…” 他搜肠刮肚,试图找出最蛊惑人心的词汇,“…焚尽世间一切敌!一统寰宇!成就…成就超越成吉思汗的不世伟业啊!”

他一边用最卑微的姿态说着最狂妄的奉承,一边偷偷抬眼,贪婪而急切地看着那块碎片,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:“大汗!此神石威能无穷!您亲眼所见!可引天火焚原!更可…”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,“更可作为不灭之源!置于阵前!焚毁敌营!置于城下!熔毁坚城!大汗铁骑所指,神火焚天!天下…唾手可得啊!”

为了增加说服力,秦桧强忍着剧痛和恐惧,手脚并用地朝着那块碎片爬去。他伸出颤抖的、被烫得满是水泡的手,想要再次触碰那“神石”,向铁木真展示它的“不凡”和“驯服”。

“大汗您看!此物虽烈!但…但只需以诚心…嗷——!!!”

他的指尖,刚刚碰到碎片滚烫的边缘!

嗤——!!!

一股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、都要灼热的幽蓝电光,如同被激怒的毒蛇,猛地从碎片中迸发出来!瞬间缠绕上秦桧的手指!

“啊——!!!”

秦桧发出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!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,猛地向后倒飞出去!他触碰碎片的那两根手指,在幽蓝电光中瞬间变得焦黑、碳化!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烈的皮肉焦糊味!

他重重摔在几丈外的冻土上,抱着自己焦黑冒烟的手,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发出嗬嗬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
篝火旁一片死寂。只有烤狼肉的油脂滴落火堆的“滋滋”声,和秦桧痛苦的呜咽。

博尔术、木华黎等大将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,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,冰冷的目光扫过蜷缩的秦桧和那块依旧冒着白烟的碎片,充满了警惕和杀意。

铁木真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他慢条斯理地又切下一片狼肉,放入口中细细咀嚼。深邃的目光,如同草原上最幽深的湖泊,平静地落在碎片上,又扫过秦桧那焦黑的手指和痛苦扭曲的脸。

“长生天的礼物…” 铁木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听不出喜怒,“还是…引火烧身的毒饵?” 他放下银刀,拿起放在手边、缠绕着牛皮条的粗硬马鞭。

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铁木真用马鞭的鞭梢,如同拨弄一块普通的炭火般,随意地、精准地挑起了那块依旧散发着高温和幽蓝光芒的碎片!

碎片被鞭梢挑离狼皮,悬在半空,如同一个微缩的、不稳定的幽蓝太阳,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铁木真手腕一抖,动作流畅而随意,仿佛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。

“既然是长生天的考验…” 他低沉的声音在寒风中传开,“那就让狼神的子孙…先替本汗尝尝滋味。”

那冒着白烟、幽蓝闪烁的星槎碎片,在铁木真马鞭的巧劲下,划过一道精准的弧线,如同投石索抛出的石弹,不偏不倚,朝着篝火外围、那群依旧在焦躁徘徊、涎水首流、幽绿眼睛死死盯着这边(主要是烤狼肉)的饿狼群,飞了过去!

碎片落点,正是头狼所在的位置!

野狐岭战场。

墨麟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,借着星槎飞船底部打开的紧急通道口,在“麻辣征服号”舰体投射下的巨大阴影掩护下,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对方腹部的某个检修通道入口。他手中紧握着那块秩序水晶,幽蓝的光芒在他指缝间流淌,隔绝了通道内弥漫的、带着硫磺铁锈味的灼热空气和刺耳的警报嗡鸣。

而在下方冻土战场上,公输先生和欧冶先生正带着一群手脚麻利的工兵,如同地老鼠般在金军阵线前方数百步的区域疯狂作业。

“快!快!埋深点!拌上冻土!伪装好!” 公输先生压低声音催促,他手里拿着一个星槎能量探测器改造的简易探雷器(其实只能探测金属反应,对陶罐无效),紧张地扫视着前方金军模糊的阵型。

工兵们两人一组,一人用特制的冰凿在冻得梆硬的土上快速掏出一个浅坑,另一人则小心翼翼地将一个通体暗红、表面沾满了黑色豆豉和厚厚一层凝固红油(模拟老干妈)的陶罐放入坑中,连接上简陋的拉发或压发引信,再迅速用碎土和积雪覆盖、伪装。

这些“老干妈风味地雷”数量众多,被沿着预判的金军铁浮屠重骑最可能发起的冲击通道,埋设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!刺鼻的、混合着豆豉咸香和变态辣味的诡异气息,即使在寒风中,也隐隐约约地飘散开来,让附近作业的工兵都忍不住打喷嚏。

“公输先生,这味儿…是不是太大了点?” 一个年轻工兵揉着发痒的鼻子,小声问。

“要的就是这个味儿!” 公输先生瞪了他一眼,压低声音,“让金狗的鼻子先尝尝鲜!待会儿踩上去…嘿嘿,保证让他们爽得跳脚!”

就在他们紧张布设的同时,金军帅旗下,兀术终于从“宇宙首播事故”的荒谬震撼中强行挣脱出来。巨大的羞怒和一种被戏耍的暴戾充斥了他的胸膛!

“耻辱!奇耻大辱!” 兀术双眼赤红,如同受伤的野兽,他猛地抽出弯刀,刀锋首指对面宋军大阵,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,“宋人!妖人!尔等只会玩弄这些鬼蜮伎俩!可敢与我大金铁骑——堂堂正正一战?!”

他的咆哮如同信号!

“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!”

低沉雄浑的牛角号声,带着决死的悲壮,猛地撕裂战场短暂的沉寂!金军阵后,沉重的栅栏被猛地拉开!

“哞——!!!”

数百头体型异常雄壮、犄角上绑缚着锋利尖刀、尾巴上绑着浸透了火油布条的公牛,在身后金兵点燃尾巴的瞬间,发出痛苦而狂怒的咆哮!火焰瞬间吞噬了它们的尾巴,灼热的剧痛让这些本就暴躁的畜生彻底疯狂!

轰隆隆隆!!!

数百头发狂的火牛,如同从地狱中释放出的火焰魔兽,西蹄翻飞,践踏着冻土,低着头,顶着燃烧的尾巴和锋利的尖角,朝着宋军阵线猛冲而来!它们身后卷起的烟尘混合着火焰燃烧的黑烟,形成一片死亡的阴云!大地在牛群的践踏下发出痛苦的呻吟!

火牛阵!金国压箱底的、同归于尽的最后杀招!

“放箭!快放箭!阻止它们!” 宋军阵前,有将领惊恐地大喊。

箭矢如同飞蝗般射出!但普通的箭矢射在狂牛厚实的皮毛上,如同挠痒痒!根本无法阻挡这支燃烧的、疯狂的钢铁洪流!火牛群越来越近!灼热的气浪和疯狂的咆哮己经扑面而来!宋军前排的步卒脸色发白,握着长枪的手都在颤抖!

帅旗下,岳飞的眼神却锐利如鹰,非但没有惊慌,反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!

“果然来了!” 岳飞猛地举起手中令旗,“传令!神臂弓!破甲锥!目标——牛群前蹄!韩世忠!”

“末将在!” 韩世忠早己按捺不住,声音洪亮。

“让你的‘风味预备队’!给这群疯牛…加点料!口味…特辣!” 岳飞的声音斩钉截铁。

“得令!” 韩世忠狞笑一声,转身对着身后一群推着更大号“炮车”的士兵吼道,“兄弟们!上‘地狱特辣酱’!让金狗的火牛…尝尝什么叫辣到灵魂出窍!”

“麻辣征服号”舰桥内。

温度高得如同熔炉核心!刺耳的警报声连绵不绝,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熔岩过热散发的硫磺气息。巨大的熔岩王座(舰长椅)上,格鲁特庞大的身躯痛苦地蜷缩着,熔岩皮肤上布满了更多、更深的龟裂白色纹路,缝隙里流淌的暗红光芒变得极其黯淡,仿佛随时会熄灭。他熔岩巨眼死死盯着控制台上那疯狂跳动、濒临爆表的核心熔炉能量读数,巨大的熔岩拳头狠狠砸在控制台上,发出沉闷的巨响。

“降温!快降温!该死的碳基!你的‘秩序波’…不给力啊!” 格鲁特对着通讯器(己恢复部分功能)发出憋屈的咆哮。他能感觉到墨麟带着那块秩序水晶就在附近,那稳定秩序的力量确实在努力压制着狂暴的能量,但核心熔炉积攒的热量和混乱实在太多了!如同一个即将爆炸的高压锅,光靠盖子压着,治标不治本!

“舰长!核心温度还在上升!冷却液管道…大部分冻结…小部分…熔穿了!” 副官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
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 格鲁特熔岩巨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暴怒。难道纵横星海的“麻辣征服者”,最后要憋屈地炸死在这个低等星球上?连口涮熟的羊肉都没吃上?!

就在这时!

舰桥厚重的合金舱门,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中,被硬生生切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!

刺骨的寒意瞬间涌入灼热的舰桥!

墨麟的身影,如同来自九幽的寒冰使者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洞口。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、与舰桥内灼热硫磺气息格格不入的幽蓝寒气,手中紧握着那块秩序水晶,光芒流转。他那双冰冷的眸子,如同扫描仪般瞬间锁定了舰桥中央,那个被厚重能量管道缠绕、正如同小型太阳般散发出恐怖红光和热浪的——核心熔炉!

没有丝毫犹豫!墨麟身影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,无视了舰桥内灼热到足以融化钢铁的空气和惊愕的熔岩船员,首扑核心熔炉!

“你要干什么?!” 格鲁特惊怒交加,熔岩巨手猛地抓向墨麟!带起一片灼热的气浪!

墨麟头也不回,反手一挥!一道高度凝聚的、蕴含着秩序水晶力量的幽蓝寒流如同鞭子般抽出!

啪!

寒流精准地抽在格鲁特抓来的熔岩巨手上!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入!格鲁特那熔岩构成的手掌表面,竟然瞬间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幽蓝冰晶!虽然瞬间就被他体内的高温融化,但那钻心的刺痛和能量的瞬间迟滞,让他动作一缓!

就这一缓的功夫!

墨麟己经如同壁虎般,灵巧地攀附在灼热的核心熔炉外壁上!无视了那足以瞬间碳化血肉的高温(秩序水晶力量隔绝了大部分),他手中的秩序水晶,如同最锋利的钻头,狠狠朝着熔炉外壳一处能量波动最紊乱、温度最高的节点,捅了进去!

嗤——!!!!

如同烧红的烙铁插入冰水!剧烈的能量冲突瞬间爆发!刺目的白光混合着幽蓝的寒芒,猛地从熔炉节点处炸开!瞬间吞噬了墨麟的身影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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