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暗影危机

我捏着发烫的手机抬头，炽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，苏砚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影子，那细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，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梦幻的剪影。 她把电脑推过来，屏幕上是“暗影”组织近三个月的资金流向图，红色箭头全扎向S赛举办城市，那些箭头像一道道锐利的红光，刺痛着我的眼睛。 “他们要提前反击。”我把陈杰的话重复一遍，喉咙发紧，干涩的感觉让我每说一个字都有些艰难。 面板上抗压值还在往上窜，112，113，那数字跳动的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尖锐地呼啸。 “不能等。”苏砚手指点在“天楚贸易”的注册地址上，“现在召集人。” 十分钟后会议室坐满了人。 老周叼着烟把茶杯墩在桌上，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，烟头闪烁的红光在烟雾中若隐若现。张晨袖口还沾着昨晚破门的铁锈，那铁锈红得刺眼，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惊险。李明的笔记本电脑亮着绿色代码，代码闪烁的光芒映在他专注的脸上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。王伟的手机贴在耳边——他在给警方通最新消息，手机里传来的嘈杂声音隐约可闻。 “陈杰说暗影高层发现了。”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扣，手机与桌面的撞击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响亮，“目标可能是决赛。” 苏砚敲了敲投影遥控器，战术板上跳出三个红圈，红圈闪烁的光芒如同警告的信号：“第一组，李明黑进他们的内部系统，找行动时间；第二组，张晨带两个青训生守外围，防跟踪；第三组——”她转头看我，“我和顾昭去天楚贸易的仓库，他们转移证据前，我们得抢在前面。” 老周把烟摁灭，烟头在烟灰缸里发出滋滋的声响：“我守基地，有情况半小时内调人。” 王伟挂了电话：“警方能派便衣在仓库三公里外候着，但不能打草惊蛇。” 我摸了摸兜里的硬盘——昨晚那个“全赛区战术数据库”还热乎着，硬盘温热的触感传递到我的指尖。 面板突然震了震，操作值跳到103，意识102，面板震动的声音如同轻微的心跳。 应该是刚才分析情报触发了加点。 “走。”苏砚把战术平板塞进背包，背包拉链拉动的声音清脆悦耳，“车程二十分钟，现在出发。” 地下车库的灯忽明忽暗，昏黄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，发出滋滋的电流声。 我刚把车倒出来，后视镜里晃过一道白光——是辆没挂牌的黑色SUV，那白光晃得我眼睛一阵刺痛。 “后面有尾巴。”我踩下油门，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瞬间响起，面板弹出“危险预警”西个大字，那西个大字闪烁着刺眼的红光。 苏砚低头查车牌：“套牌，登记信息是废品回收站。”她摸出对讲机，对讲机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明显，“张晨，后面那辆黑车，帮我截两分钟。” 对讲机里传来金属摩擦声，接着是张晨的笑：“放心，我刚把他们引去了单行线。” 仓库在城郊废弃工业区。 铁门上挂着拇指粗的铁链，我抄起老周塞给我的液压钳，铁链冰冷的触感从钳子上传来，“咔”一声剪断，那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工业区里回荡。 苏砚的手机电筒扫过地面——新鲜的轮胎印，还沾着没干的泥，泥的潮湿感扑面而来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。 “有人刚走。”她蹲下摸了把泥，泥的冰凉触感从指尖传来，“最多半小时。” 我踹开仓库门，霉味混着油墨味扑过来，那刺鼻的气味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。 靠墙摆着三个铁皮柜，最右边那个锁眼有撬动痕迹，锁眼周围的金属划痕在微弱的光线下格外明显。 苏砚的战术笔敲了下柜门，清脆的敲击声在仓库里回响：“密码锁，试试周明的生日。” 0315。锁“滴”地弹开，那清脆的解锁声让我的心猛地一紧。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三十个档案袋，封皮上全是选手名字，档案袋整齐排列的样子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规整。 我抽出最上面那个——是LPL二队的AD，照片底下压着转账记录：“首笔50万，决赛输够三波再加100万。” 苏砚的手指突然顿住。 她抽出个红色封袋，里面是段监控视频。 画面里周明把一沓现金塞进陈杰妹妹手里，背景音是他的声音：“顾昭要是敢上决赛场，你弟的医药费就断。” “操。”我捏皱了档案袋，愤怒的情绪让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，面板上的愤怒值飙到顶点。 操作值突然猛涨，105，106——这是被激怒触发的隐藏加点？此刻我感觉自己的反应速度似乎变快了，手指仿佛更有力量，仿佛在电竞操作中能更精准地做出各种动作。 苏砚的手机响了，是李明：“查到了！他们计划决赛当天黑掉场馆网络，让裁判系统瘫痪，到时候……” “到时候他们就能说我们打假赛。”我接上话，后槽牙咬得生疼，愤怒让我的牙关紧咬。 仓库外传来警笛声，尖锐的警笛声在夜空中格外刺耳。 王伟的消息弹进来：“便衣到了，你们把证据装包，五分钟后有人来接。” 回基地的路上，苏砚把档案袋抱在怀里，指节发白，档案袋粗糙的触感在她手中格外明显：“这些够送周明进去十年。” “不够。”我盯着窗外倒退的路灯，路灯的光芒在车窗上闪烁，“得让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” 面板突然震动，全属性突破提示跳出来：操作110，意识108，手速112。 我捏了捏方向盘，指尖的触感比平时敏锐三倍——连轮胎压过减速带的震动都能分毫不差地感知，那震动通过方向盘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手上。 晚上十点，训练室的战术板贴满了便签。 苏砚把最后一张“网络防护方案”按上去，转身时撞翻了我的保温杯，保温杯倒地的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室里格外响亮。 “对不起。”她蹲下捡杯子，发顶的小卷毛扫过我手背，那柔软的触感如同羽毛轻轻拂过。 我弯腰帮她，指尖碰到她的，那一瞬间，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我的心猛地一颤。 她耳尖瞬间红了，比战术板上的红笔印还艳，那红晕在灯光下格外明显。 手机在桌上炸响。陌生号码，归属地显示“决赛城市”。 “顾昭。”对面是个沙哑的男声，“想知道周明怎么让陈杰妹妹签合同吗？来红枫巷23号，单独来。” 我看了眼苏砚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。 她己经把防狼器塞进我兜里，手指点了点自己耳朵——她要开监听，防狼器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我的掌心。 “几点？”我问。 “凌晨一点。”对方挂了。 训练室的钟指向十一点半。 我心里有些忐忑，猜测着红枫巷等待我的会是什么，也不断思考着周明的阴谋。苏砚把战术耳机塞进我耳朵：“我在巷口便利店，你一有动静我就冲进去。” 我摸了摸兜里的防狼器，金属外壳硌着掌心。 她突然拽住我袖子，声音轻得像呼吸，眼神中满是担忧：“如果是陷阱……” 我眉头一皱，打断她，坚定地说：“他要的是我，不是你。” 基地门口的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 苏砚的影子贴在我脚边，像片不肯离开的叶子。 “走吧。”她推了我一把，“我在你后面十米。” 我往前走，心中有些紧张，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。 身后传来她的脚步声，一下，两下，和我的心跳合上了拍。 红枫巷的路牌在转角处若隐若现，路牌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有些神秘。 巷口的老槐树沙沙响，树叶摩擦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，月光从枝桠间漏下来，在地上铺了层碎银，那银色的月光照在地面上，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。 我摸出手机看时间——零点五十八分。 巷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，安静的氛围让我有些不安。 前面有扇锈迹斑斑的铁门，门牌号被泥糊了大半，但能看清“23”两个数字，铁门生锈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。 风突然大了。我后颈的汗毛竖起来，凉飕飕的风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，面板的风险提示红得刺眼。 门里传来一声轻响，像是有人碰倒了啤酒瓶，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突兀。 我握紧兜里的防狼器，抬脚踏进了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