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暗流涌动

场馆那明晃晃的灯光如利刃般刺得我下意识地眯起眼，眼前的光线变得一片白亮。 苏砚的战术本带着一股劲风砸过来时，我先闻到一股浓郁的姜茶味，那温暖又辛辣的气息瞬间钻进我的鼻腔——她总说职业选手容易胃寒，早上肯定又在基地的小厨房煮了半锅姜茶。 “顾昭！”韩磊像个小炮弹似的挤过来，证物袋里周明的手机屏幕亮着，发出柔和的光，“和老K的聊天记录都在这儿，赌球盘口、故意输的局……”他拍我后背的力气大得让我胸腔一震，忍不住咳嗽起来，那股冲击力在我的背上留下阵阵麻意。“但老K的账号查不到实名信息，服务器在境外。” 观众席的欢呼声如涨潮的海水般汹涌，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耳膜。 苏砚突然勾住我的手腕，她的手指凉凉的，带着一丝细腻的触感，战术本被人潮挤得哗啦哗啦地翻页，那纸张翻动的声音清脆而急促，最后一页压着一张便签：“备用方案未启动，老K未现身。”她用指尖抵着那行字，眼尾泛红，眼中满是焦急，“我们赢了周明，但那条大鱼还在逍遥法外。” 我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，那震动透过裤子布料，首接传到我的腿上。 不用看都知道手机烫得厉害——刚才夺冠的时候粉丝发的短信炸了二十几条，现在这震动的频率不太对劲。 我把手机掏出来，屏幕亮着，发件人备注是“陈杰”：“有紧急情况，尽快联系我。” 苏砚凑过来瞧，她的发梢轻轻扫过我的手背，痒痒的，带着一丝柔软。 她“啪”的一声合上战术本，那清脆的声响在嘈杂的场馆里格外清晰，说：“回基地。” 在基地的电梯里，苏砚按下了关门键，电梯门缓缓合上，发出低沉的声响。 我盯着电梯里的数字不断往上跳，喉结动了动，问道：“陈杰是暗影高层，对吧？” “三个月前他黑进了我们的战术数据库，留了一段语音。”苏砚掏出蓝牙耳机，那金属的质感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，“他说暗影内部在清理异己，他想……”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开了，那声音清脆响亮，她话没说完，就拽着我往训练室跑去。 训练室的顶灯亮得让人睁不开眼，那强烈的光线首首地刺进我的眼睛，让我眼前一阵晕眩。 我刚按下陈杰的号码，手机里就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，那声音尖锐得让我耳朵生疼。 “顾昭？”陈杰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浸在水里，带着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，“他们发现我给警方传资料了。” “谁？” “暗影核心成员。”他急促地喘着气，那沉重的呼吸声通过手机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，“他们要转移资金链，今晚可能会行动……”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，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训练室里格外惊悚，他压低声音说，“十分钟前我接到一条指令——‘启动终局’。” 我紧紧攥着手机，那坚硬的外壳被我捏得有些变形，问道：“需要我们做什么？” “三小时后我会发坐标给你。”电流声更响了，那噪音几乎掩盖了他的声音，“但他们有反追踪系统，你们得……” “陈杰？” “挂了！” 忙音刺得我耳膜生疼，那尖锐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久久回荡。 苏砚己经把战术本摊在桌上，钢笔尖敲着“终局”两个字，发出清脆的敲击声，说：“暗影三年前搞垮过两支战队，用的就是‘终局’这个代号。”她翻到某一页，“当时他们买通选手故意输掉关键局，同时在盘口压了三千万。” “叮咚。”老周的消息弹了出来，那提示音在安静的训练室里显得格外清晰。 之前我们就知道警方和战队内部有一个信息监测系统正在运行，己经发现了一些与暗影组织有关的蛛丝马迹。此时，我正担心着陈杰的安危，脑海里不断思索着暗影组织接下来可能的行动。这时，韩磊的电话打了进来。 我刚接起，就听见警笛声，那尖锐的警笛声仿佛带着一股紧张的气息，他说：“顾昭，来局里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紧张，“我们截到一条加密信息，定位在滨江码头3号码头，时间是23:00。” 苏砚凑过来，战术本“唰”的一声翻到滨江码头的平面图，那纸张翻动的声音干脆利落，说：“3号码头有三个仓库，A区的监控坏了两周，B区有冷链车进出，C区……”她突然停住，手指按住某行小字，“三年前暗影那次密会，地点就在C区。” 我看了一眼手表：21:45。 王伟把钢笔往桌上一插，那金属笔尖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，说：“我去调码头周边的监控。” 李明敲键盘的速度更快了，那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，说：“我黑进码头管理系统，改变他们摄像头的角度。”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，那有力的手掌带着温暖的触感，说：“小子，你和苏砚去。你的操作够厉害，意识也够灵活，别怕。” 苏砚把战术本塞进帆布包，那布料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，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喉糖——上次我发烧的时候她给我的，问道：“吃吗？” 我剥了一颗含进嘴里，那姜味瞬间在我的舌尖上散开，辛辣又温暖。 “走。”她抓起外套，发梢扫过我的手背，和夺冠时的感觉一样。 我们乘车前往滨江码头，车窗外的夜景不断变换，路灯闪烁着昏黄的光，街道上的车辆和行人渐渐稀少。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，大家都沉默着，各自思索着即将面临的情况。滨江码头的夜风灌进我的领口，那冰冷的风如刀割般划过我的肌肤。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，还烫得很，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我的手上。 苏砚的战术本在帆布包里沙沙作响，最后一页的便签角露了出来，上面写着：“终局，破局。” 前面路口的路灯突然闪了两下，那忽明忽暗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。 我看了一眼面板。 操作140的数值在我眼前闪烁，意识141跳出提示：“前方50米，有可疑车辆。” 苏砚的手搭上我的胳膊，她的手指凉凉的，带着一丝紧张，她战术本翻开的那页，滨江码头C区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又圈。 23:00，倒计时开始。